第一次看見他時,
舉手投足的模樣勾起了我藏在心中的遙遠記憶。
和他好像。
我橋正眼鏡,定睛打量距離我三公尺的這個人,不是他。
但是有他的味道。
從那刻起我知道他應該是扮演女孩角色的男孩。
在攝影課間的下課,我無意經過他的身旁,嗅到了重重的煙味。
老師問他去印度壯遊的種種,且笑說他長得就像印度人時,我覺得,他是極流浪於一身的個體。
加了FB後,關於他的資訊流水般向我襲來,滿滿地是充滿詩/失意的文字,那些對生命的空的描寫讓是我學弟的他不像是學弟,因此我也不當他是學弟地談話。
「是臺灣使用手冊的學姐對不對!」沒想到他竟會向我搭話。
聊了一陣才發現他不知道我是他攝影課的同學。
我是因為在攝影課見過他才加他好友的。
但他卻是因為我是台灣使用的學姊加我。
有些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。
夜半三點還在讀著他的網誌,沒想到他也是師大分部人,看著他描寫令我熟悉但卻在他筆下陌生的景物,不知為何滿足了內心的悵然,但又被那失落的文字帶到某些不願去想起的悲傷回憶,就在這個詭譎的巡迴中不斷來去。
「看著電視裡連續劇親密的男女,我覺得自己好噁心。」他曾說過的那句話忽地撞近腦海中,「我不知道自己是男還是女。」
他現在過的好嗎?
希望他一切安好。
我不著痕跡的透過他的文章回憶著他。
然後在心裡「喀!」地關上部落格,只有蘇打綠的歌和我知道我在想著他和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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